紧紧抓住赵无极的左腕,左手擎出一把雪亮的短刀,横在胸前。 赵无极突然受袭,大喝一声左手疾翻,握住爪下的铁索,回身怒视这个一脸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虯髯豪气干云的沙万城,咬牙问道:「为什么?」 沙万城瑟缩一下,立刻抗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嗖嗖」数声锐响,十余枝劲箭从厅中梁上射了过来。 赵无极闪身避开利箭,沉腰左手一扯。沙万城手上一震,身子被带得向前踉 跄一步,他连忙松开铁索,跳到门外。 魏若文与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并肩而入,挡在门前。 赵无极心头在滴血,闪身后退,回肘击中一个梁上跃下的铁卫胸口。左手一 抖,把铁索握在手中。魏若文不等他松开铁索后的机簧,解开铁爪,一挥铁尺, 身后的奔出的铁卫与那个手持锯齿刀的汉子便涌上前去。 沙万城的铁爪打造极精,锋税无比,刚才扣紧赵无极的左腕,已经伤了他左 手上的筋腱。赵无极一声厉啸,飞身而起,弹丸般弓背弹向东边的窗户,左手铁 索一挥,格开飞蝗似的利箭。 刚刚破窗而出,赵无极右手便拍在窗外守候者的肋下,将他远远击飞。接着 手腕一翻抓住窗柃,腾身跃上房顶。 身在空中,他就听到背后尖锐的劲箭破风之声,赵无极心下一掠,没想到这 里还有如此高手,如此内功如此箭法,身在半空委实难挡。 勉力挡开两箭,再斜身避开一箭,但还是左肋一痛,长箭斜斜从背后刺入。 (86) 邢飞扬一击得手,却并未追出,看到沙万城居然与一群的官兵合力追击赵无 极,让他十分意外。局面混乱,敌我难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显身去追杀赵无 极,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只有拼拼运气,看能不能绕道追上赵无极。 赵无极捂着伤口,从房顶向西跃入三丈外的小院,身后的追兵紧跟着纷纷涌 入,邢飞扬收起长弓,藏在斗篷中,转身离去。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观察邢飞扬一举一动的南宫媛,看到他发箭射伤了赵无 极,便欲离去,心知机会难得,连忙拦在邢飞扬身前。 虽然拦在身前的南宫媛默不作声,但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睛,让邢飞扬心头一 颤。 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众人并没有发现射伤赵无极利箭来自何方,而且都往 西边追去,便盯着南宫媛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那双清丽的眼睛转了一下,南宫媛擦掉眼角的泪水,正要走出,却想起了什 么事,又回身跑进室内。 邢飞扬心中愕然,正在纳闷时,珠帘一响,南宫媛抱着一个半身长的包裹疾 步走出。邢飞扬不及多问,挽起南宫媛匆匆上马。南宫媛生自塞外,虽是公主, 也会骑马射箭。当下稳稳坐在马背上,偎倚在邢飞扬怀中,紧紧抱住手中包裹。 门前几个守卫见邢飞扬纵马奔出,竟然还想趁乱带走院中的姑娘,连忙抽出 兵刃试图拦截。邢飞扬长剑一挑,挑飞其中一人的大刀,接着剑锋横扫,便砍下 那人的头颅。见邢飞扬如此剑法,众人的脚步不由一缓。 邢飞扬冲出粉雀院,奔出两条巷子才松了口气,他看着那包裹,低声问道: 「是你的孩子吗?」同时心里奇怪,怎么南宫媛年纪不大,却有这么大的一个孩 子? 「是一个苦命女子……」 邢飞扬心头一震,师娘的身影顿时浮显在眼前。 一刻钟后,邢飞扬带着南宫媛来到自己所住的客栈。 小二看到这个蓬头垢面满身尘土的汉子带着两匹马,包了一个独院,也不洗 洗脸就匆匆出了客栈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此时又带回来一个天仙似的美人, 不由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邢飞扬。 邢飞扬懒得跟他饶舌,先跳下马,然后托着南宫媛的柳腰将她扶了下来,把 缰绳往小二脸上一甩,喝道:「看什么看!给老子喂马去!」 独院是一间正房两间侧室,东边一间放着水仙子,邢飞扬就把南宫媛带到西 室。 掀开包裹,正看到蒋青衫圆睁的两眼。邢飞扬打量一下包裹的形状,知道她 已经失去四肢。 他侧过头去,不敢直视蒋青衫倔强的眼睛,低声讯问南宫媛与这个女子的来 历。 南宫媛其实口齿伶俐,一顿饭工夫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个清楚,但她虽与蒋青 衫同住两年之久,却只对雨中燕的了解只限于赵无极所说的那些。 邢飞扬听罢心中暗叹,走出房门,要了饭菜。然后就对南宫媛说:「先吃饭 吧,边吃边谈。」想到大家同住一起,自己房中的女人肯定瞒不过去,只好说: 「我这里还带着一个人,但有些不方便给两位引见,请小姐见谅。」 南宫媛再聪明也想不到房中那个人竟然会是当日把她掳来的水仙子,闻言只 是点了点头,「公子太客气了。能得公子援手,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 片刻之后饭菜送来,南宫媛抱着蒋青衫,一边给她解释,一边挑拣些软滑的 食物喂她吃饭。蒋青衫听着听着眼光渐渐炽亮起来。 邢飞扬只是闷头想着心事。如今最大的事情是为师娘报仇,但仇家是谁却一 无头绪;其次是要找到师父等人的下落;第三是弄清赵无极为何会内部火拚,看 有官兵出现,很可能是朝廷有意翦除这个毒瘤;第四是梅四娘与吴悦的下落;还 有尚家村那些女子如何安排——这个就好说了,等寻到师父,听他吩咐就是了; 还有小师妹,她是和师父一起出去,还是…… 邢飞扬夹着菜出了半天神,才一口放进嘴里,狠狠吞下。 吃完饭,邢飞扬请南宫媛早些安歇,便回到自己房内,插上门。 十几天来一直在路上奔波,尤其是从终南山到金陵这四五天,一心赶路,邢 飞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找南宫媛实在有些不要脸,纵然自己付了五万两银子… 好在还有水仙子这个贱人。 掀开被子,邢飞扬解开水仙子的穴道,斜倚在床头,冷冷看着她,沉声说: 「外面是谁你都听到了吧。」 水仙子早已解开邢飞扬的衣裳,含住他的阳具,闻言快速吞吐几下,算是点 头。 「知道就好,你要发出声响让她们认出来,爷只有灭了你了!」 邢飞扬说着把阳具抽了出来,将水仙子压在身下,挺身插入,一边动作,一 边俯在她的耳边问:「赵无极与诚亲王关系怎么样?」 水仙子双手抱着雪臀迎合邢飞扬的动作,细声说:「赵无极看不起那个诚亲 王,只是想把政局弄乱……」 邢飞扬慢慢说了今天下午所见所闻,水仙子闻言双手抱着圆臀愣了半晌,直 到邢飞扬狠插几下才回过神来。双手连忙继续的动作,边想边说:「我见过诚亲 王,怎么看都是个饭桶,但人不可貌相……况且他手下也有不少能人……沙万城 是赵无极从西域一群马贼手里救出来的,对赵无极向来最是忠心耿耿……人挺聪 明,办事也稳当…只是武功差了点儿,没有排上名号…赵无极…赵无极…」想到 赵无极被自己兄弟出卖,水仙子眼圈有些红了。 邢飞扬抓住丰乳的双手一紧,问道:「赵老狗在陕南一带还有什么手下?」 水仙子闷哼一声,「陕南还有西部一带都是黄明翔打理……」 (87) 柳无涯追出驿馆,击杀了路边几个窜出来的刺客,便失去了赵无极的踪影, 诚亲王的铁卫已经收队回来,他看着长街尽头,心中连叫可惜。 一个时辰后,于括海匆匆走进来,对正在给云锦治伤的柳无涯说:「师父, 诚亲王有请。」 柳无涯慢慢收回双掌,把云锦放在床上,「什么事?」 「说是找到赵无极一个据点,救回了大师兄的妹妹。」 柳无涯站起身来,「现在在哪儿?」 「东暖阁。」 等柳无涯和于括海前后入阁,诚亲王长叹一声说:「小王无能啊……」 柳无涯快步走到榻前,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朱笑眉面色发青,双眼紧闭,沉 重的呼吸着,显然是中了剧毒。 「怎么会这样?」 「唉,若文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可能是被喂了毒药……」 柳无涯沉声说:「请王爷暂避。」 诚亲王连忙点点,退了出去。 「括海,你去找几块干毛巾来。」说着柳无涯把朱笑眉扶坐起来,双掌按在 她的背心。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强敌在侧,不宜损耗真元……」 「快去!」柳无涯一声低喝,闭目运气。 片刻之后于括海拿来一叠毛巾。 朱笑眉身上渐渐渗出青黑色的汗珠,于括海不侍师父吩咐,便用毛巾细细擦 去那些含着毒素的汗水。 一柱香的工夫后,朱笑眉身上渗出的汗水已经变淡。再等一会儿,雪白的毛 巾擦过,也不再沾上一丝颜色。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朱姑娘已经救过来了。」 柳无涯真气流传,早已探知朱笑眉心智已失,而且身体倍受折磨。想让朱笑 眉恢复神志,已非人力可及,他只有用真元帮朱笑眉培根固元,使她身体恢复一 些。 良久,柳无涯松开双掌,自己的额头已经淌满汗水。看看朱笑眉已经安稳的 入睡,他便盘膝坐好,两手团抱,闭目调息因连救云锦、朱笑眉两人而大受损耗 的真元。 忽然,柳无涯背心一凉…… 于括海把剑从师父背上拔出,僵硬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冷笑。 这一剑他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才一分一分不让空气有半点波动的抵近柳 无涯的背心,一举刺死这个武功惊人的大敌。 把柳无涯的长剑扔在一边,他狞笑着把手伸进仍然昏迷不醒的朱笑眉两腿之 间。 「哈哈哈……」诚亲王大笑着走进暖阁,身后跟着魏若文和沙万城。 沙万城一抖手,将云锦的头颅扔到于括海面前。 于括海连忙收回手,谀笑着说:「恭喜王爷,王爷神机妙算,一举破掉赵无 极和摩天崖两个大敌!真是算无遗策,盖世无双啊。」 诚亲王笑着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朱笑眉,说道:「万城啊,你不是说这个 丫头被赵无极那个傻瓜调教得比狗都听话吗?」 「那是那是,不信王爷你看着。」 沙万城走上前去,一掌掴在朱笑眉脸上。 朱笑眉眉头一紧,捂着脸慢慢睁开眼睛。 沙万城挺腰凸肚厉喝道:「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茫然片刻,然后立即用双手掰开花瓣,同时双腿弯曲,把下身高高挺 了起来。 诚亲王看了一眼,「长得倒还漂亮,但这也不算什么听话……」 沙万城眼珠转了半天,突然看到墙边仪仗用的金瓜,手一指大声说道:「贱 狗!用你的逼套住那个东西!」 朱笑眉放下手,顺着沙万城的手指看了过去,然后便爬了过去。 「咦?」诚亲王看着朱笑眉把那个竖在墙边的金瓜勉力抬了出来,不由的笑 道:「这还有点意思。」 魏若文、于括海连忙嘿嘿陪笑,沙万城则松了一口气。 朱笑眉把沉重的金瓜平放在地上,将杖杆顶在墙上固定好,然后双腿分开, 平躺着将花瓣凑向金瓜。金瓜足有小号西瓜大小,橄圆形状,上面象香瓜一样留 着弧形凸起。她握着杖杆,下身用力向前推送。待金瓜的头部进入身体,凸起的 部分已经有碗口大小。花瓣已被完全挤入体内,外面只看到一个金灿灿的瓜形没 入两腿间的雪白肌肤中。 诚亲王等人含笑着朱笑眉努力耸动下身,过了片刻,见她还未能把金瓜塞进 体内,诚亲王走了过去,按着朱笑眉的肩头用力一推。朱笑眉白嫩的肉体向前移 了数寸,整个金瓜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花瓣中,体外只剩一根金黄色的杖杆。 诚亲王握住杖杆一使力,把朱笑眉的下身提了起来。 沙万城忙在后面喊道:「贱狗!把腿分开!」 朱笑眉闻言,不顾体内的痛苦,两腿高举左右分开,展露出自己鲜血淋淋的 下身。 诚亲王看了一会儿,伸脚踩在朱笑眉大张的腿根处,一用力,把金瓜拔了出 来。 金灿灿的瓜身跃然而出,带出一团红红的嫩肉。 (88) 诚亲王有些意外,伸手抓起来看看,发现在红肉的末端居然能看到子宫入口 的部分。他哼了一声,淡淡说道:「怎么这么不经使!」 沙万城心里一悬,却见诚亲王并没责怪他,只顾着把朱笑眉翻转过来,先沾 了些鲜血,然后插入她的后庭。 朱笑眉两眼仍是空洞洞地看着地面,似乎浑不知自己已经命在旦夕。 等诚亲王满意地拔出肉棒,朱笑眉身下的鲜血已经把两腿内侧沾得通红。诚 亲王拍拍她的屁股,叹道:「可惜可惜,只能玩这么一次……」 月照死后,沙万城已没有锁阴丹,见状也觉得可惜——自己还没玩过瘾呢, 他没敢说南宫媛被人趁乱带走,连忙说道:「王爷,在下手里还有一对孪生美人 儿……」 诚亲王一听来了兴趣,「在哪儿呢?」 「还在院里。」 诚亲王点点头,扬声说道:「来人啊,把她抬出去。嗯,弄到皇上赐的御马 那儿。知道该怎么做吧?」 邢飞扬把聚了几天的阳精一古脑射进水仙子体内,舒坦的展开身体,但他没 享受多久,便点了水仙子的穴道,再把她缚紧,披衣出门。扫一眼南宫媛虚掩的 房门,无声无息的穿窗而出。 以赵无极的功力,纵然受伤远走高飞也不成问题,既然因南宫媛而失去他的 下落,邢飞扬决定夜探诚亲王的驿馆。 驿馆占地颇广,邢飞扬伏在墙头等一群铁卫走过,悄悄绕到驿馆侧面小巷, 静听片刻,越墙而入。 邢飞扬正顺着墙根潜往亮着灯火的东暖阁,却听到后院一声马嘶,他心念一 动寻声而去。 这个豪华的马廊里只有一匹通体乌黑皮毛油亮的高头大马,两个身着铁甲的 侍卫正满笑容地看着马腹下。 马腹之下是一张半人高的方桌,桌上跪伏着一个下身淌满鲜血的女子,高高 抬起圆臀,勉力挪动着娇躯迎合身后那根粗长的马鞭。随着兽根的进出,她的下 身一朵巨大的红花不断翕张,每次怒放,都会滴下大量的鲜血。此时桌面上已经 流满。 当那张布满冷汗的苍白脸庞转过来时,与吴悦五分相似的面容,又与大师兄 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邢飞扬认出这就是朱笑眉。 轻烟般从两名喉头中箭的铁卫身畔掠过,邢飞扬挥剑把深入在朱笑眉体内的 马鞭斩断,在马匹的痛嘶声中,他抱起这个几近眩晕的女孩向高墙奔去。 等出了驿馆,邢飞扬试着抽了一下断在体内的阳具,却发现一团嫩肉应手而 出。他只好用手掩住朱笑眉的下体,以阻挡涌出的鲜血。 怀中朱笑眉的呼吸越来越弱,邢飞扬心急如焚。 等窜入客栈,他一脚踢开窗户,闪身进入室内,把朱笑眉放在床上。邢飞扬 一边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一边掏出怀中的各种药品,咬着牙对还没回过神的水仙 子说:「贱人!救不活她,爷就剐了你!」 水仙子慌忙起身观察朱笑眉的伤势,入目的情形,使她打了个寒战。 水仙子按住淌血的花瓣,轻轻拔出因失血而软却的马鞭扔在一边,然后迅速 拿起几只药瓶,在翻出的嫩肉上敷好伤药,再慢慢把它推回朱笑眉体内。等鲜血 渐渐凝住,水仙子拿起一颗锁阴丹深深塞入。 邢飞扬正用手按在朱笑眉的背心,护住她的心脉,听到房门一响,南宫媛站 在门外低声问道:「邢公子,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真气甫一进入,立即接触到一股熟悉的真气,差点就张口叫出:「师 父!」 听到南宫媛的讯问,他压住心头的波动的情绪,「刚刚救了一个朋友,姑娘 请安歇吧。」 「要我帮忙吗?」 「没事没事。」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房。 处理完朱笑眉的下身,水仙子放下沾满鲜血的毛巾,翻开眼皮看看,松了一 口气,「主子,让我来吧。」 邢飞扬眼睛直直盯着朱笑眉的柔颈,摇头不语,潜心搜索那股绵绵密密护住 心脉的真气。 「肯定是师父!而且就在两个时辰之前!」 邢飞扬放下手,愣愣想了一会儿,低声问道:「她怎么样?」 水仙子接手运功,思索着说道:「这股真气好强,如果不是它,朱小姐早就 撑不住了,谁这么好心……」 邢飞扬等她真气同样流转十二个周天,重新封了水仙子的穴道,缚好用被子 掩住。然后抱起昏沉的朱笑眉走到南宫媛门前。只敲了一下,虚掩的房门便被拉 开了。 「南宫姑娘,这是我一个朋友,她身上有伤,在下现在还要出去一趟,劳烦 姑娘照看一下。」 南宫媛不言声的接过朱笑眉,放在蒋青衫的身边。 邢飞扬又交待一句:「已经上了药,只用等她醒时喂些热水。」 云霓云裳的顺从柔媚使诚亲王大为开心。服了一粒壮阳药,一直玩了一个时 辰,才满意地爬起身来。 魏若文、沙万城、于括海没得到他的命令,只在一边陪笑观看,见诚亲王刀 枪入库,才一窝蜂的围上来,没口子的称赞:「王爷果然龙马精神!」 诚亲王呵呵一笑,这才想起朱笑眉,「那个丫头呢?死了吗?」 沙万城连忙应道:「我去看看。」 诚亲王游目四顾,指着倒在一旁的柳无涯和云锦的人头说:「括海,你把这 些收拾收拾。」 (89) 于括海手中拎着云锦的头颅,腋下夹着柳无涯的尸体疾步出了东暖阁,走向 后院。 邢飞扬看到三师兄出现在东暖阁的灯光下,心里一惊一喜,惊是不知三师兄 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喜是能与师兄联手,报仇就事半功倍了。待看清他手中所拿 的物体,邢飞扬脑中一晕,顿时双目欲裂。 吸取了水仙子的功力后,邢飞扬武功已经超过于括海,兼且天赋的轻功,正 忙着处理师父师弟尸身的于括海浑然不知身后跟着自己杀心翻涌的师弟。 邢飞扬他独身一人,无力携带两个人,顾不得师父的遗体,击晕于括海再次 逾墙而出。 听到邢飞扬又带着一个人从外面回来,水仙子不由心中纳闷,只半天时间就 带回四个,好像金陵的街上到处都是走失的人似的。 邢飞扬一剑砍掉三师兄的左臂,对着痛醒的于括海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 么!?」 于括海看到邢飞扬的面容,不由魂飞魄散,舌头象打了结,半天作声不得。 已经认定是三师兄害了师父,心狠手辣的邢飞扬毫不犹豫砍下他右手拇指。 于括海痛呼一声,叫道:「师弟师弟,有话好说……」 一年前柳无涯接到顾开山传来的消息,说诚亲王好像有些不安分守己,委托 他派人前去侦视。 于括海奉命下山,没想到只跟踪了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现,就被诚亲王设计 生擒。诚亲王先是严刑拷打,见他死不吐口,便改变策略。一边拉来狱中死囚, 当着他的面一一用酷刑折磨至死,再找来几个美女前来服侍,给他治疗伤势。经 过一个多月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徘徊,于括海终于屈服了。 诚亲王早已留心那个自己前来报效的赵无极,既然收服了于括海,他便捏造 出一个「夜舞」,由于括海出手刺杀西域派来与赵无极谈判的密使。因为是在诚 亲王自己的地盘上,于括海又确系摩天崖门下,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纵然是赵 无极这样老奸巨滑之辈,也被诚亲王不断送来的各种情报弄昏了头,不知不觉就 着了道儿。 沙万城家在西域,多有事求助于诚亲王,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诚亲王见 沙万城是赵无极的心腹,一边对他的家人以礼相待,一边不懈挑拨。沙万城自负 对赵无极忠心耿耿的,又非无能之辈,却始终未能跻身排名之列,一直有些不服 气。等看到连史洪心都快升老六了,他更是心怀不满。等诚亲王亮出底数,沙万 城权衡了诚亲王与赵无极两人的实力,赵无极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草莽之士,怎比 得诚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诚亲王见状,不失时机的给赵无极报信,让他劳师远征率众灭了明月山庄, 又谎称在北方与他会面商谈大事。待赵无极中计,万里奔波,往返于雁门与武夷 之间时,诚亲王便先来到金陵,与沙万城直接谈判。许诺大事若成,沙万城名列 魏若文之下,而且多有封赏。 等赵无极回到粉雀院,沙万城已经彻底倒戈,投向诚亲王。此时诚亲王又命 于括海回山,向柳无涯报告赵无极灭掉明月山庄满门,无一留存的消息,声称找 到机会,设计诱赵无极来到金陵,请摩天崖派人手相援。 结果驿馆一战,东二身死,云锦重伤,只有诚亲王坐收渔翁之利。他又怕把 赵无极逼得太紧,赵无极自知必死,不顾一切的泄露两人勾结的详情,便故意纵 他逃逸,让沙万城挑选出来对赵无极死忠的部下,伏在驿馆旁,果然阻住了柳无 涯的追击。另一方面则另伏重兵在粉雀院,偷袭赵无极。 但诚亲王还是没想到赵无极武功这么高,居然能负伤再次杀出重围,连铁虎 堂的两只巨獒都找不到半点踪影。既然逃了赵无极,就不能再放过忠于朝廷的鹰 犬柳无涯了。 诚亲王等到柳无涯治疗云锦元气已损的时候,着沙万城提来朱笑眉,给她服 下剧毒,再请柳无涯出手疗毒。结果元气大损的柳无涯被于括海一剑刺死。 对于邢飞扬,诚亲王先请摩天崖诸人在金陵附近巡视,假如他在城中,肯定 会与师父师兄会面。 如果邢飞扬放弃追踪赵无极,回到终南山,诚亲王则做另一手准备,命人攻 上精锐尽出的摩天崖,虐杀何莲心,掳走柳霜怀,回山的邢飞扬被眼前的惨状激 怒,肯定二话不说去找黄明翔泄愤,那就让他们火拚好了。 但算无遗策的诚亲王没料到,赵无极会先下令把全体人马撤至雁门。而邢飞 扬在玄武观扑空之后又会这么快来到金陵,没有早一天遇上摩天崖的人,也没有 晚一天错过时机,却正好撞破于括海弑师之举。 那个去粉雀院的陌生人本来是一个线索,但沙万城却怕被诚亲王责备,掩盖 了南宫媛被人带走的消息。 就在邢飞扬击晕于括海带回客栈的时候,沙万城也发现了马廊中利箭穿喉的 两名铁卫。待看到柳无涯的尸体被扔在后院,朱笑眉、于括海从驿馆失踪,诚亲 王明白:邢飞扬已经来到金陵。 邢飞扬割掉于括海的舌头,一点点把自己的三师兄细细切碎。等把所有的骨 头都砸成粉末,邢飞扬住了手,愣愣坐在一边,看着初升的阳光透过窗纸,照亮 满是鲜血的地面。 现在他已经没有根了,师父、师娘、四位师兄都不在了,没有亲人,没有朋 友…… 但还有小师妹——还有师叔,还有那些等待自己援手的人。 责任是男人的动力。 等水仙子默默的收拾完地上的血肉,邢飞扬霍然起身,推门而出,正遇见南 宫媛关切的目光。霞光中那张娇艳的玉容使他呆了一下,「……早。」 南宫媛也一夜没睡,一边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两人,一边听着东边房内的说 话声、低沉的痛呼声、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你也早……」南宫媛看着有些失神的邢飞扬,低声说:「朱姑娘已经好些 了。」 「哦……」邢飞扬坐到椅中,良久说道:「姑娘认得路吗?」 南宫媛闻言连忙摇头,「我从来没有到过中原……这些年也没出过门……」 此事邢飞扬委实难以决定,即使南宫媛说她认识路,自己也不可能坐视这样 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个四肢皆无的更弱的女子,毫无防护之力的万里迢迢回到 西域。 思索多时,邢飞扬起身喊来小二。 (90) 午后,邢飞扬付了房钱,先让南宫媛帮助蒋青衫和朱笑眉起身,自己则悄悄 把水仙子弄到马下。然后要了一辆车,五人两马一车直奔临清。 临走时,南宫媛看了邢飞扬一眼,奇怪怎么不见他的那个同伴。但见到邢飞 扬一脸的忧心忡忡,她也没问。 等小二发现这位给了两倍房钱的豪客房内,居然有一大团被切得饺子馅般的 碎肉时,五人早已走远。 临清虽然是一个镇子,但地处江南繁华之地,与北方寻常的州府相差不远。 邢飞扬安置了众人,便乘马来到吴悦所说的吴府所在。 看门的听到这人讯问小姐的消息,立刻跳起身奔进府内。吴知非正在给病人 诊脉,闻信只说了一句:「无妨。」便急匆匆的迎了出去。 听吴知非说吴悦并未回府,邢飞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吴知非最擅长的就是望闻问切,只看来客的表情立知事情有些不妙。女儿在 姨家已经住了四个多月,近两个月干脆一点消息没有,几次派人到明月山庄去接 女儿,但家丁回复都说道路断绝,无法到达。吴知非只这一个女儿,吴悦又聪明 乖巧,一向爱如珍宝,当下心里七上八下,两眼发直,盯着来人。 邢飞扬盘算半天,只得说自己是从明月山庄而来,明月山庄道路不通,千辛 万苦才到临清…… 苏白宛此时也闻讯赶来,邢飞扬更难张口,期期艾艾说道:「小人只是来报 个平安……小姐在庄中一切都好……」 吴知非温言安慰了夫人几句,说女儿既然在明月山庄,那定然无妨。劝走了 夫人,吴知非看着邢飞扬,犹豫半晌说道:「先生直言无妨。」 邢飞扬咬咬牙,低声说:「明月山庄遇难,令爱被我救出。因有要事在身, 只得请一个朋友送吴小姐返乡。算算日子可能还在途中……」 吴知非问明日子,计算一下路程,如果走得慢些,也应该在几天之中,心里 略略松了口气。 邢飞扬说明自己身有要事,婉拒了吴知非苦苦挽留,满腹心事地走出吴府。 他回想起当日夜探铁虎堂,并未见到梅四娘和吴悦的影踪……可能吴悦身体 柔弱,不能急行吧。 然后他就看到那张如花笑脸。 看到邢飞扬惊愕的表情,她先笑了一下,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因为吴悦死活不愿进家门,六天来她们就住在附近的客栈里。吴悦每日足不 出户,梅四娘则天天在吴府大门外等候。知道这位主子喜欢在夜里行动,她还熬 了几宿。 邢飞扬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把将梅四娘抱上马背,绝尘而去。 吴悦失身之后,当初受惊过度只是挣扎求存,等离开铁虎堂,距家乡越近越 觉得无颜与父母相见。本来她想让梅四娘去家里报个平安,自己则寻个庵堂落发 出家。梅四娘没得到主子消息哪里肯依,两人谁也说不过谁,只好先住在客栈, 等邢飞扬回来。 邢飞扬听了吴悦的哭诉,也觉得无法强迫。他原本打算把南宫媛等人都安置 在吴府,自己带上水仙子一路追踪诚亲王,一来寻机洗雪师门血仇,再则也寻找 小师妹的下落。诚亲王此间事了,必定要回长安,那自己就可以顺路去张掖找师 叔顾开山求援。 既然吴悦不愿回家,他又心悬另外一头,只好先把她们带到自己所住客栈。 给双方解释了彼此的身份,安置停当,邢飞扬就悄悄扯了扯梅四娘的衣袖回 到房中。 一别二十天,两人都是情热如火,但隔壁还有那么多人,梅四娘和邢飞扬唇 齿相接闷声肉搏。 师门屡逢大难,如今只有梅四娘可以说是邢飞扬最亲近的人。等雨消云散, 抱着这个温软甜密的身体,邢飞扬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她胸口,憋闷多日的男儿 泪奔涌而出,不敢放声的痛哭着。 梅四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自己这个一向骄横狠辣的主子哭得如此伤 心,只好哄孩子般把邢飞扬搂在胸前,轻轻拍着他的宽背,「好了,好了,又在 一起了……」 半晌邢飞扬才渐渐收泪。梅四娘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用香舌舔净上面的泪 痕。刚才的痛哭和现在的温柔感觉使邢飞扬盘旋心头多日的郁闷、委屈、痛苦慢 慢消散。 邢飞扬吸吸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告诉了梅四 娘,「梅儿,我该怎么办……」 梅四娘听到赵无极被沙万城出卖,也是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浓眉大眼的 沙万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但梅四娘没想那么多,等邢飞扬情绪平定下来,她心头一松,拉过旁边的水 仙子,低笑道:「水儿,跟着主子好吗?」 原本水仙子还暗暗希望赵无极能擒住邢飞扬,把自己救出来。昨日听到于括 海的叙说,知道赵无极事败,她已然心灰意冷,看着梅四娘笑盈盈的模样,她颤 抖一下,低声说:「好……」 梅四娘轻轻捻着水仙子的花瓣,柔声问道:「水儿,你的功力都献给主子了 吗?」 「给了……」 「哟,仙子好大的架子,我说这么多话,你就答个『给了』?」 水仙子赶紧细说了邢飞扬吸取自己功力全部过程,不敢有一点遗露。 梅四娘听到邢飞扬居然借助水磨来给水仙子散功,不由笑道:「主子真是聪 明,这样的好戏,可惜奴婢没有看到。」 邢飞扬冷哼一声,「等我杀掉赵无极、杀掉诚亲王,让你看个够!」 (91) 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 客厅。 因为房间不够,有吴悦在室内帮忙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宫媛 正伏在桌上假寐,听到脚步,她连忙抬头,看到是邢飞扬,不由嫣然一笑。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 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 睡好吗?」 南宫媛细细审视他的表情,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 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等他说完后,南宫媛默想片刻,说道:「公子现在的事情虽多,但最重要的 还是诚亲王。」 邢飞扬闷闷说:「追踪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 嫂……」 「公子以为诚亲王会马上回长安吗?」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公子有心事,诚亲王肯定也有。」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南宫媛俏脸微微一红,忙垂目凝神,说道:「诚亲王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对 付赵无极,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 呢?」 「我在……归元庄住过两年,赵无极这次失手,但只死了一个东二,失了一 个沙万城,还比不上在公子手里吃得亏大。」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 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 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南宫媛含笑看着他的神彩飞扬,默不作声。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 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诚亲王,说不定可以趁他与赵老狗火拚 取利!」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着南宫媛一揖到 底,「多谢姑娘。」 南宫媛连忙说:「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帘入内。 南宫媛看到他进门身子一顿,接着就迅速掩上房门,一笑回房,帮吴悦照料 两人。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梅四娘从水仙子背上跳下来,笑道:「让主子开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 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 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 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梅四娘拨开花瓣轻轻的捻着花蒂,「水儿的真元还不少呢,主子再来吸取一 次。」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梅四娘按住肩头向后一推,阳具刺入的充实感,使早被药物折磨得淫水横流 的水仙子低呼一声。梅四娘知道主子还得装出好人的模样,赶紧伸手掩住。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没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摇起头来。邢飞扬阳具略略上抬,插进她的菊肛, 同时操起玉箫顶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 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愣,「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 两场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双手仍在下身不断揉搓。邢飞扬突然觉得有 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儿根本没得到满足?」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 子去。」 梅四娘等水仙子爬到床上,两腿一张,把她的头夹在腿间,水仙子连忙伸出 舌头舔舐。 邢飞扬坐在一旁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梅四娘说:「主子快来。」 等看到梅四娘把玉箫伸进了花瓣,邢飞扬才明白她要做什么。梅四娘顶紧丹 田,毫无保留地将真元渡在阴精之中。当邢飞扬吻上她的花瓣时,梅四娘剧烈地 颤抖起来。 一柱香工夫后,盘膝调息的邢飞扬睁开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拨到一边,搂住 梅四娘低声说:「以后别这么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顶多只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 的功力。」 梅四娘柔声的说:「奴婢跟着主子,还要功夫干什么?主子能多一分也是好 的。」 邢飞扬把她双肩紧拥,轻轻吻了她一口:「现在不行,我还指望你来照顾她 们呢。」 梅四娘轻叹一声:「梅儿知道主子马上就要走,但这次主子要对付的人太多 了……」 邢飞扬拍拍她的俏脸,「没事儿的。放心好了。」 当晚再两次吸取了水仙子真元,第二天邢飞扬出门找了一处宅院,付下重金 包租两个月,把众人都接了过去。 午后,,邢飞扬把手头的银票统统交给梅四娘,「别着急,要不了两个月, 我肯定会回来。」 梅四娘点点头,「主子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 南宫媛帮梅四娘整理了行装,此时递了过来:「公子多留神。」 梅四娘本来想留下水仙子,免得拖累邢飞扬。但邢飞扬考虑到她的功力只比 梅四娘略低一些,放在这里实在危险,便又悄悄带上她,与众女告别后,离开临 清。 (92)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来到金陵的驿馆,得知诚亲王昨天清晨便已启程,连忙 赶往粉雀院,却见院门紧锁,空无一人。邢飞扬没想到诚亲王等人行动如此的迅 速,问明路径便直奔嘉兴。 两日后刚进嘉兴,邢飞扬就听说春香楼与归元庄前天晚上发生大火,连周围 的民居都被烧掉不少。 邢飞扬也不再去废墟瞎费精神,只打听了一下奉旨巡视江南的诚亲王,已于 昨日离开嘉兴,继续南巡,便连夜赶往梅龙镇。 十二日下午,邢飞扬终于赶到梅龙镇,正逢诚亲王的车马进入史家大院。连 日劳顿人困马乏,邢飞扬决定先休息两个时辰。 入夜,邢飞扬潜至史家大院,这里他已经来过两趟,里里外外早已熟透,避 开铁甲卫士那些寻常武士,轻轻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厅里,悄悄伏在梁上。 诚亲王却搂着云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边靠墙坐着魏若文、 沙万城。几人似乎在等待什么,都静静坐着不发一言。 忽然院外一阵响动,诚亲王双目一亮,望向厅外。 不多时,当日那个拿锯齿刀的高大汉子领着几个人快步的走入,单膝跪地说 道:「禀王爷,找到史洪心了。」 诚亲王推开云氏姐妹,看着满面血污被捆成一团的史洪心温言道:「你就是 史洪心吗?」 史洪心冷哼一声,翻眼看天,毫不理会。 「呵呵,真是壮士啊。万城,是他吗?」 「是,就是史洪心。」 诚亲王跳下桌子,围着史洪心转了一圈,慢慢说道:「赵无极和东二谋逆造 反,已经被我剐了喂狗。那个沈锦也被烧死在春香楼,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烧 起来真好看……」 诚亲王盯着闭目不语的史洪心徐徐说道:「赵无极不过乌合之众,怎么比得 我贵为诚亲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业,哼哼。」 等了片刻,诚亲王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史壮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骂道:「沙万城!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赵爷待你 恩重如山!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卖赵爷!你等着!让黄四爷、庄五 爷把你碎尸万段!!」 诚亲王拦住沙万城,冷哼一声,「黄明翔、庄铁山甘心从贼,此时已被朝廷 缉捕归案,不日就将发往洛阳凌迟处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实交待匪情,本王可 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检举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赏。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鸡巴朝廷!要是赵爷早两个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 们这群鸟人的鸟头砍下来了!」 诚亲王不再理会史洪心,走到白妙儿的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好一个美人 儿,怪不得史壮士逃亡也不忘记带上她。」说着挥手命人解开绳子。 白妙儿本是史洪心掳来的青楼女子,平时还让她服侍他自己的兄弟,根本就 毫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错估了形势,原本也不会带她出逃。见状理都不 理。 这些情况诚亲王却不知道,沙万城倒是知道,但刚才史洪心一番痛骂,让他 心中暗恨,此时乐得坐观其成。 白妙儿很是乖巧,松掉绳子后不但毫不挣扎,反而冲诚亲王柔媚一笑。 诚亲王急着从史洪心嘴里得到赵无极的情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指桌子, 「把衣服脱掉,爬上去。」 白妙儿把衣服脱净,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圆乳丰臀桃源秘境展露无遗。接 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诚亲王,嘴里发出一声媚叫。 诚亲王提枪上桌,对准白妙儿主动分开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壮士好眼力, 这女人,呵呵够骚,够骚!」 史洪心权当没听到,只是暗中提功运气。 中午时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飞鸽传书,赵无极在信中交待:沙万城已反,让 他小心诚亲王,尽快地把财物转移至雁门。史洪心原本已经把主要人马都遣往雁 门,只有一些不动产变卖不易。他与黄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财物都由自己打 点。赵无极当初没有交待他立赴雁门,于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赵无极的情报后,他一边给沈锦发信讯问详情,一边收拾物品。没想到 突然听说诚亲王由此过境要在镇上暂住,连忙带上白妙儿潜匿到镇外的密林中, 但此时行动已经晚了。结果一场剧战,所剩的十几名手下全部战死,自己则重伤 被擒。 邢飞扬伏在梁上冷冷看着厅中的一切,诚亲王所说的赵无极已经被杀他根本 不信。此时他也盼着诚亲王能撬开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赵无极的下落。 等诚亲王从白妙儿身上爬起来,那对丰乳已布满深深的牙印。白妙儿忍痛尽 力施展在青楼所学的功夫,等诚亲王含笑起身,她软软坐起身来,正准备伏在诚 亲王胸前娇喘一番,卖弄风情,没想到诚亲王拍拍她圆臀说道:「韦光正,人是 你抓到的,来尝尝吧。」 那个汉子应了一声,也不上桌,拉着白妙儿的膝弯一扯,让她臀部悬空,然 后把双腿推到白妙儿胸前,将她的下身抬起,阳具挤开花瓣尽根而入。韦光正是 大开大合,每次都长长抽出之后,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儿被摆 成这样的姿势,下身动弹不得,无法施展青楼媚术。粗大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不 已,不多时便身子一阵抖颤,泄了出来。 等韦光正放开手,白妙儿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桌上垂下,她刚伸手准备擦擦下 身的污物,又听到诚亲王说:「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儿无奈的挪动身子,手指似乎分开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发胀的下身,以 迎接又一个人的插入。 (93) 等轮到沙万城,他把白妙儿翻转过来,一边干着她的后庭,一边并拢五指往 柔嫩的花径中狠插。白妙儿忍不住疼痛,低声呻吟起来。 云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她。 诚亲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壮士,本王可以发下重誓,如果你归 顺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荣华富贵任你取夺。」 「我知道壮士是对现今有所不满,本王与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满的。」 「赵无极不过一根小草而已,史壮士何必苦苦追随?跟着本王,壮士的功业 一样能实现!」 「史壮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诚亲王等了片刻,见史洪心仍不作声,脸色一变,「你既然甘心为虎作伥! 本王也留不得你!」说着拿起沙万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铁爪,放在史洪心脸上。 接着拉着链底的钢丝一收,铁爪合紧,扣进皮肉之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史洪心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怪诞的笑容,他勉力在铁爪间张开嘴唇说道: 「王八蛋,你们都等着赵爷回来把你们剐了吧。」 诚亲王大怒,手中铁链一拉,史洪心一声惨叫,脸上鲜血迸绽,接着整张脸 都被铁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气绝,血肉模糊的脸上还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云氏姐妹见状顿时晕了过去。 白妙儿被沙万城压在身下,没看到这边的景象。 邢飞扬伏在梁上,见诚亲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惊。 旁边铁卫过来拖走史洪心,诚亲王交待道:「不许杀他,就让他这样挺着, 不是硬汉吗?看他能挺多久。」 沙万城听到史洪心的惨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腾白妙儿,抖着阳具把阳精 射入她的后庭,就爬起身来。 诚亲王余怒未消,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带下去,让侍卫们轮着干!干死 为止!」 白妙儿闻言哭道:「王爷饶命,饶命啊……」 诚亲王摆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拖起瘫软的白妙儿,她哀求了几声,突然想起 一事,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我知道他们的事……」 诚亲王往椅中一坐,厉声喝道:「拉过来!」 白妙儿赤裸的身体伏在地上,抽泣着说:「史洪心什么事都不背我的…我知 道他们的钱财,知道赵无极今天给他发信让他去北方,还…还知道邢飞扬…」 伏在梁上的邢飞扬闻言一惊,险些栽下来。 诚亲王听到邢飞扬的名字,顿时坐直身子,沉声说:「邢飞扬怎么了?」 「邢飞扬两次潜到院里头,头一次杀了一个报信的,第二次杀了月照,还掳 走了陈兰姿……」 「陈兰姿是谁?」 「原来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诚亲王沉吟半晌,转身问沙万城:「邢飞扬是不是还救走了别的人?」 沙万城回忆着说:「他还从月照手里抢走了明月山庄两个女人。」 「在什么地方?」 「头一个还没出武夷山,邢飞扬砍断铁索桥抢走了她,另一个是从春香楼抢 走的。」 诚亲王又问了日期,细细盘算一会儿,又问白妙儿:「史洪心派人去找过那 女的吗?」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过不去山涧……」 邢飞扬越听越是心惊,自己把苏玲她们放在尚家村实属不智,如果史洪心能 下狠劲搭一座桥,苏玲她们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静听诚亲王下一步计划。 诚亲王盘算良久,笑道:「咱们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飞扬不敢怠慢,连忙悄悄离去。攀到厅外时,他听到诚亲王说:「把她带 下去,别干死了。」然后就是白妙儿的哭叫声。 邢飞扬潜至下处打马便行,两日便来到断涧旁。 这一趟要给苏玲她们重新找住处,费时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带过山涧, 在山林间跳跃许久,才在离涧四五里处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缚在枝上。 尚家村平静一如往昔,他刚走进入村子,就看到钟映红口噙短刀,一手拿着 一只山鸡,看样子正准备宰杀。邢飞扬心里一宽,扬声道:「钟姑娘。」 钟映红嘴里的短刀「当」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惊喜的说:「邢大哥,你回来 啦!」 跟众人细诉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后,邢飞扬说:「这里离断涧太近,不 能久留,明天咱们就动身,到山里面找个安全的地方。」 听说吴悦和朱笑眉相继被邢飞扬救出,苏玲、乔秀喜出望外,钟映红母女和 陈兰姿虽然在这里住得舒心,但听邢飞扬说到史洪心曾寻到断涧边,当下对搬迁 也无异议。 第二天,众人把剩余的黄金埋好,跟尚老汉告辞,邢飞扬告诉他自己一行人 准备出山,然后便乘上当初那辆车,一路往山里走去。 邢飞扬半夜曾探视过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诚亲王等人相离甚远,此时便 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众人找到尚老汉说起的一个小山村,等安置下来,邢飞扬对 苏玲和钟映红说:「如果觉得不妥,你们就继续往山里走,或者可以去闭月洞暂 避一时。」 安排诸事,直到天色将晚,邢飞扬才离开山村,迳直从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 身之处。 (94) 水仙子被放在这里几乎整整一天,现在她武功大损,虽然裹着薄被斗篷,仍 是又冻又饿。此时见到邢飞扬的身影,感动得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邢飞扬把她放下来,拿出所带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娇躯往地上一按。 抢先一步转移了众女,放了几天来担着的心事,邢飞扬轻松许多,倦意慢慢 涌上。 火热的阳具进入体内,水仙子觉得整个冰凉的身体似乎都被这根阳具温暖起 来。邢飞扬顾不得去吸取她的真元,只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 也没忘记重新封住她的穴道。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夹着水仙子走出密林,远远一看立刻脸色大变。 断涧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架上铁索,铺上了木板。山涧两侧各有十余名铁甲卫 士来回巡视,对岸隐隐树立一片军营模样的帐篷。邢飞扬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 新放好,立即扑向尚家村。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静,但与他前天来时的寂静截然不同,这是死一般的 寂静。 邢飞扬从村旁掠过,脚不停步地朝苏玲众女的藏身地奔去。在路上他还想: 「车辙已经小心的扫去,他们又没有一点线索,怎么可能找到呢?」 刚过山口,原本的侥幸心理顿时荡然无存。 诚亲王也是日夜兼程赶至武夷山,就在昨日邢飞扬带着众女来到小山村时, 他已经到了涧外。诚亲王带着千余铁卫,又以亲王之尊,随意调用民力。因在路 上早有准备,半天时间就重建了铁索桥。当地官府看到亲王如此体贴民情,居然 亲自指挥建造民用设施,莫不交口称赞诚亲王以民生为本,以百姓为重的情怀。 当晚诚亲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汉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得面无人色,半晌才说邢飞扬等 人已经出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诚亲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飞扬等人曾带来几个箱子。那些黄金掩埋不久,泥 土尚新,轻易就被铁卫寻到。 但邢飞扬的去向却没有更多线索。诚亲王把整个村子的居民全部杀掉,然后 就回到军营。由魏若文和韦光正,拉着那两头赵无极从铁虎堂带来的巨獒,继续 追踪。 车辙虽已被扫,气味却无法消除。黎明时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迹来到那个小 山村。 刚刚醒来的众女仓促遇袭,只有钟映红趁敌人合围之前,力战逃入深山。苏 玲、乔秀、陈兰姿、陶萍都被一举成擒。邢飞扬赶到时正看到四女被带进大车。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骑,身披铁甲兵强马壮,确实棘手。但让他们回到了兵 营,想救人更是痴人说梦。 邢飞扬心一横,挽弓出手。